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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今日这件事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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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容籽忍不住的点头。

她家夫人说的话真的是太多了,这些人就是蹬鼻子上脸,以为公子不再院子里,夫人就要畏惧他们,简直就是笑话。

“去,给我把那丫头抓来!”

沈昌析忽然偏头,看向一旁的容籽,吩咐人将容籽抓来。

因为容籽站的位置离莞笙他们还有些距离,那人三下五除二上前就将容籽抓住,根本不等她们反应。

“啊,夫人……”

“容籽!”

容籽被那人抓住,双手敛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

莞笙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在墨竹院除了沈曜卿,唯有容籽每日陪着她的时间最久,与她也是最有感情的,如今见着她被人扭着胳膊控制住,说不紧张那都是不可能的。

“二叔祖父,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何必拿一个下人撒气。”

“呵呵,怎么?一个下人而已,何必这么紧张。更何况这个贱婢目无主上,我就教训她一下难道都不行么?”

沈昌析抓了容籽,看见莞笙脸上那紧张的模样只觉得洋洋得意。

只要能让她觉得怕,他才能找回一点做长辈的感觉。

不然的话这个小丫头太不知道什么叫做长辈了。

“夫人。”

莞笙挣扎了一下,委屈巴巴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就被老太爷的人给抓住。

“二叔祖父,既然你说我害死了你的孙儿,那我们就来评评理,到底你为什么要说我害死了你孙儿,证据呢。”

莞笙深吸一口气,尽量压下自己的脾气,好声好气的和他说道。

“红竹院的下人亲眼看到你身边这个贱婢入了我红竹院,可不就是你居心叵测,害死了我的孙儿。”

沈昌析看了眼红玉,一脸阴翳的说道。

莞笙和红玉同时一愣,相互看了一眼,并不懂得沈昌析这话里的意思。

她身边的婢女?难道指的是红玉?

“胡说,红玉无缘无故去害你的孙儿做甚。”

“所以这定是你指使!”

沈昌析忽然瞪圆了眼睛,怒气冲冲的说道。

一想到自己的孙儿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没了,这心里就是一阵怒火没处发。

大夫出来的时候告诉他们,赫连氏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都已经是个成型了的男孩,只要在四个月便可出声了,如今就这么白白的没了。

莞笙听到他的话,非常想在他面前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但是她忍住了。

“二叔祖父这话说的可真是搞笑,我连你们红竹院的大门在哪儿都不知晓,怎地就会让人去害赫连氏?”

“再说,我与赫连氏也算是无冤无仇,我何故去害一个孕妇?”

她没有这么蛇蝎心肠吧。

但谁知不论她怎么解释,沈昌析此刻就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他就是认定了是莞笙害死了他的孙子,见莞笙不肯跟他走,这边暗搓搓的让那名抓着容籽的大汉手下用力。

容籽吃痛的叫了一声,小脸都白了几分。

这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手下的力度让她的手差点脱臼。

红玉的脸色一直都很难看,她很想冲上去把容籽抢回去,可是容籽毕竟只是个不会功夫的小丫头,若是强行出手,怕受伤的也是容籽,所以她也不敢轻易动手。

莞笙已经沉了脸,一张靓丽的小脸上无半点儿笑意。

“二叔祖父,既然好话您听不进去,那就别怪孙侄媳妇无理了,红玉,送客!”

“小丫头,我怕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如此,就将这个贱婢给我带回去。”

沈昌析语气有力,认为就算没有抓住莞笙,抓她一名婢女,也不算自己亏。

除非是她徐莞笙一辈子不出墨竹院,否则的话,他定会让人将她抓去,祭奠他孙儿的命。

“是。”

只是谁知,沈昌析刚一转身,他身边抓着容籽的那名大汉应声倒下。

速度快的根本来不及反应。

容籽因为惯性的原因被那大汉拖着倒在地上,左侧的肩膀重重的摔在地上,一瞬间骨头错位的同感袭卷了全身,疼得她根本动弹不得。

莞笙和红玉同时一惊,立刻上前想扶起她来。

只是一道黑影的速度比他们更快一些,冷风小心翼翼的扶起容籽,但是起身时的动作还是让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红玉的反应更快一些,来到容籽的身边,替她查看伤势。

“左手肩膀脱臼,冷风,抓紧她我来把她胳膊安回去。”

容籽听见她的话,差点没吓晕过去。

冷风牢牢的抓住她的身子,将她的脸按在自己的怀里。

红玉专心致志的看着容籽的肩膀,倒是没注意到面前的男人一脸冷冽的表情。

肩膀回到原位的那一刹那,容籽还是忍不住大叫一声,另一只手也不自觉的抓住了冷风身前的衣襟。

那种痛感,疼得她感觉脑袋晕眩不已,最后她还是晕倒在冷风的怀里。

红玉抬头的时候,忽然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

冷风立刻将容籽从地上抱起,送回了房间。

莞笙全程冷着一张脸,只觉得这个沈昌析是没事找事,今日他伤了容籽的一边肩膀这个仇,她记住了。

“我敬你一声二叔祖父,那是因为你是沈曜卿的长辈,但是现在看来,你根本不值得祖父这个称呼!”

她冷冷的说出这一席话来,让沈昌析大大的丢了脸面。

“红玉,你有办法让地上那人醒来么?我要卸了他一边胳膊为容籽报仇。”

“是,夫人!”

红玉的了命令,立刻上前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在那名大汉的人中位置刺了下,大汉立刻又有转醒。

红玉单手拎起那人,迅速麻利的将他的两边胳膊卸下。

一瞬间惨叫充斥了整个墨竹院。

莞笙却恍若未闻,依旧一脸冷峻的站在那儿。

她觉得还不够,别说她不敬老,而是有人倚老卖老,她倒是更想将沈昌析的手给卸了,让他尝尝那滋味。

沈昌析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自己带来的人给一个小丫头这么简单的就给修理了,可不就是大大的打脸么。

“你……”

“二叔祖父!怕是您忘了太祖父生前的话了,红竹院之人终身不得入墨竹院,二叔祖父怕是忘了这件事儿,今日孙侄儿替您好好回想一下。”

沈昌析刚想继续说话来着,但却被一声森冷的男声打断。

沈曜卿不知何时出现在莞笙的身后,依旧是那副银色面具,伸手搂住莞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却并没有冷到莞笙。

沈昌析听见他的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沈家的老太爷曾说过,偏房之子终身没有权利进入墨竹院,而他即使位份比沈曜卿年长,但是父亲留下来的规矩,就算是父亲不在了,他也依旧不能破。

就因为他生在偏房,故而就得处处忍受大房的气,这会儿沈曜卿提到老太爷。

他倒是一个字也不敢吭声了。

“今日这件事我记住了!孙侄儿,你们欠我们二房的一条命,终有一天要还回来的。”

沈曜卿没说话,伸手握住了莞笙的手。

两人就站在那儿,一言不发。

沈昌析浑浊的双眼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便带着人离开了。

莞笙看着沈昌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以后,带着一脸的怒气松开沈曜卿的手,朝容籽的屋子走去。

……

容籽被冷风一路抱回了屋子,放下她后,冷风倒也没有在继续停留,而是立刻就退出了房间。

莞笙过去的时候,就只有融资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张小脸白的可怕。

她受伤的那边肩膀冷风拿了一个枕头给她垫着,免得刚刚接回去的手臂因为她睡着乱动,又脱臼了。

莞笙替她盖上被子,确定她一切无事了之后,才退出房间。

沈曜卿已经在房门外等着她了。

莞笙看见他就觉得一肚子的气,虽然她知道沈昌析做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一想到那人是他的叔祖父,她就觉得窝火。

有什么事情大不了冲着她来,为什么要对一个不相干的下人动手?

难道这些权贵人家都有这种喜欢拿别人撒气的坏毛病么?

沈曜卿见自己的小妻子理都不理自己一下,心下便了然,她这是生气了。

所以只是默默跟在她的身后,并没有出声打扰她。

莞笙一路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知道沈曜卿就在自己身后,所以在一进屋子后,就迅速的将房门关上,根本不给沈曜卿一点反应的时候。

站在门外的沈曜卿一脸无奈。

今天这丫头怕是真的生气了。

他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屋内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莞笙就坐在那儿,从门内看出去,男人就一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她也就坐在那儿,什么都不管。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

莞笙手边的茶壶里的水都被她喝完了,男人还站在那儿。

“你是准备在那儿站到天黑么?”

最后还是莞笙最先忍不住,闷闷的开口道。

门外的男人身形晃动了一下,下一秒,房门就被打开来。

那张银色的面具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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