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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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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面对那物,纵使是荒村举村之力亦有所不殆,此时黑匪一人对付之,如何是其对手,虽然是打了那物一拳,可是那物之报复心极强,立马就是一掌过来,而黑匪本来体力亦渐渐透支了,此时受了这一拳,一时如何站得稳?黑匪这便要倒在地上了,虽然是如此,可是黑匪意志力极强,只要有最后一口气,这便无论如何也不会真的倒下的。
站是站住了,可是脚上已然是受了伤,被那物拼死咬了一口,一时血流如注。可是虽然是如此情形,一般来说,无论平日有多大的过节,此时都得相互帮衬着不是?可是这冯大爷倒好,此时竟然不仅不开关,甚且还放出话来,有放黑匪进来者,这便会对之不客气,甚至格杀勿论。
在冯大爷如此态度面前,无人能救黑匪,不然的话,黑匪尚未救成,而自己的身家性命已然是没有了。不仅如此,冯大爷此时尚且见黑匪趴在自己的关卡上,眼神无比绝望地看着自己,似乎想让自己放他进来,不然的话,要不了多久,可能过不了今夜,定然会死于那物之手的。
但是冯大爷此时全然不听,不仅不听,尚且操枪在手,对着黑匪就是一枪!黑匪已然是受了伤了,此时又中了枪,情形自是相当之不妙,这便一瘸一拐地往远方逃去了,因为想进来的话,那是断无可能!
“好好好!”黑匪离去之时,看着冯大爷放出了这么句话,不过这话尚且没有说完,那物已然是跟上前来,看来不把黑匪吞下自己的肚子是不行的。
荒村的人们此时看着黑匪离去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有人主张立马放之进来,可是冯大爷打死也不同意,因为这要是放黑匪进来了,那么自己可能就不在人世了。黑匪不会放过了自己的。
此时荒村的人们看见,黑匪与那物不住地打斗着,当然,黑匪断然不是那物之对手,只能招架得住两三个回合。可是那物一时想弄死黑匪亦不太可能,因为黑匪毕竟非等闲之辈,不然的话,可能早就死在远方了。
见黑匪渐渐走远了,冯大爷此时也下班了,因为有了黑匪,那物可能一时半会儿尚且不会前来叨扰荒村,正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至少这个夜里不用自己去看着了,有人为了讨好自己,这不,答应今夜为自己去上班了。
冯大爷离开了工作岗位之后,匆匆吃了饭,这便又凑到了黑匪的屋子门前,上次与黑匪女人之间的事情,因为黑匪之出现而棒打鸳鸯,可是此时黑匪已然不在了,那么自己之此去直是可以成事了不是?这便慢慢地朝着黑匪的屋子走去,此时也不用担心别人说什么,直是可以正大光明地钻进黑匪的屋子。
不过到了黑匪的屋子,却看到黑匪的女人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以刀自卫,一旦冯大爷对自己有所图谋,这便立马自尽于他的眼前。冯大爷之丑在荒村是有名的,一般之女人见了,直是会吓得不住地尖叫着,此时在黑匪的女人看来,此冯大爷几乎到了连牲畜亦不如之地步。
冯大爷与黑匪的女人坐在屋子里,一时无语着,也不知为何,黑匪的女人甚是看不起冯大爷。冯大爷一时也不敢对黑匪的女人如何,只是这么坐在这个屋子里,抽着烟,不住地看着远方。
屋子外面,大雨不住地下着了,而这天色亦渐渐地夜了,与冯大爷相对,此对于黑匪的女人来说,直可谓是相当不便的。因为忙碌了一天,此时她已然是相当之困乏,若非碍于冯大爷之呆在自己的屋子,此时便欲上床睡去。
不仅冯大爷一个人来了,荒村的人们,因为平日黑匪对自己之不待见,甚且调戏作弄于自己的女人。此时见黑匪成了落水狗,这荒村直是一片之喊打,黑匪虽然是逃掉了,可是他的女人不是还在吗?
人们虽然对黑匪恨之入骨,可是并不敢对之有何不测,对他的女人亦是如此,并不敢得罪,怕着这黑匪有朝一日活着回来了,那么自己还有命吗?冯大爷亦是不敢对黑匪的女人有任何之非份之想,不然的话,黑匪的刀可能会真的要了他的命的。
荒村的人们一时站在黑匪的屋子门前,不住地商量着对策,可是终于是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对黑匪的女人有所调戏。不,在荒村根本就没有人敢于对黑匪有所伤害,纵使是那些曾经受到过黑匪欺负的男人们,在看到这黑匪的女人后,亦只能是干看两眼,并不敢对之如何。
人们围着这黑匪的女人转来转去着,而此时一位傻子不知在何人之唆使下,竟然不顾自己亲人之反对,直是走过去了,把这黑匪的女人抱上了床,而后要冯大爷去与之睡觉。冯大爷此时根本就不敢对黑匪的女人有任何之图谋,见事态严重至此,一时只能是颤抖着,为了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竟然把自己的眼睛抠掉了。
冯大爷此时也不顾疼痛,亦不敢呆在这黑匪的屋子,凭直觉,他似乎感觉到黑匪尚且活在人世,至于到底在什么地方,却尚且不清楚。不过,冯大爷一直是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的,此次亦不例外。
荒村的人们并不敢对黑匪的女人有任何之不敬,可是正在此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花伯又出现了。在他的提议下,人们悄悄地走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不过因为之后要说出来的话直是相当之不中听,一时竟然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进少秋的屋子。
在这个下着大雨的夜里,少秋直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不住地看着一本书,当然,也不知道这么看书的话,到底有何好处,不过多年之习惯使之改不掉了,不看书的话,这日子似乎就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此时正在看着一本《论语》。
听见少秋读书,荒村的人们一时相当害怕,不知他这到底又是在念什么样的咒语,万一是在作法的话,后果直是相当之不堪。而在少秋读书之时,有人真的就开始感觉到浑身一片之寒冷,这不,这哆嗦打的,几乎到了站不住的地步了。
那人一时不敢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了,这便纵使是站不住了,也得逃去,不久之后,便已然是逃得远远的了。不过那人虽然是逃得远远的,却在感觉到不太寒冷之时,这便双不住地骂着少秋来了,不如此,似乎无法出一口恶气似的。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少秋一时在自己的屋子里摇头晃脑地吟哦着一些论语中的句子。
可是荒村的人们此时似乎成心不让他安生似的,这便扑进去了,不准其读书了,说是要他去外面看看一个人。可是少秋说什么也不肯去,荒村的人们见此,一时也是不管这么多了,竟然将之扛起来了,直接扛到了黑匪的女人屋子里了。
少秋站在黑匪女人的屋子里,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这要是让黑匪知道了,可不得把自己的皮都剥了?当然,此亦不能怪自己,荒村的人们执意要把自己弄到此地来,不然的话,自己在屋子里好好读书来着,何至于站在这黑匪的女人的屋子里呢?
人们把少秋弄进了黑匪女人的屋子,一时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而少秋想出去,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时不得出去,亦只好是干站在黑匪的女人的屋子里了,而黑匪的女人,竟然在少秋的面前脱去了裤子。
面对此突发之事件,少秋吓得浑身不住地哆嗦着,平日里,黑匪见了自己就打,面对那歹徒似的人,作为一介书生,亦只能是怪自己命苦而已,不然还能如何呢?不过这也难怪黑匪,他不知听谁说了,少秋觊觎其老婆,若非如此,事态何至于如此严重呢?
平日,少秋与黑匪的女人碰到了,甚至看也不敢看人家,就怕别有用心之人会乱说话,让黑匪知道了,自己只怕是小命亦没有了。可是此时人们把自己送进了黑匪的女人的屋子,早知道是这个事儿,打死也不会来的。
少秋抱着头,怯怯地蹲坐在墙角,根本就不敢看黑匪的女人一眼,因为黑匪的女人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吃错药了吧,竟然对这一介书生多少也有些好感。可是少秋有什么地方使得她如此上心呢,少秋之长相并不是那么地好,力气就更是少得可怜,可是此时黑匪的女人不知为何,竟然要少秋与之睡在一起。
少秋此时听到这话,一时几乎听都不敢听了,这便哭了。这太吓人了不是,让黑匪知道了,平日纵使是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尚且要打人,而一旦做出事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外面此时不住地开始下起雨来了,荒村的人们,纷纷散去了,人们虽然是散去了,可是知情者不在少数,一旦黑匪回来了,知道少秋与他的女人有染,这可怎么得了呢?为今之计,不过是什么也不做吧,就这么蹲在这个墙角,苦苦地挨着日子,也许上天保佑,挨到了天黑,黑匪的女人开恩放了自己,那敢情就好了呀。
可是,黑匪的女人并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此时钻出去看了看外面,这雨下得更大了。少秋此时想回去,可是这么大的雨,而且黑匪的女人亦不放话,自己就此离去,得罪了黑匪的女人,亦是相当危险的。
“我求你放过我吧。”少秋蹲在墙角不住地哭泣着。
“放过你?”黑匪的女人说,“好呀,不过你得与老娘我睡一个晚上,怎么样?”
“这……”少秋作为读书之人,当然是知道羞耻的,非礼勿视,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略思考了一会儿,少秋知道这不是个事儿,这便不管这大雨了,冒雨冲出去了,一会儿工夫便已然是不见踪影。黑匪的女人见少秋跑了,一时追了出去,大声地骂着,“黑匪回来,我要对他说你强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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