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如果半年后你得到的不是你想要的答案,你会怎么样?”胡归阙忽然问道。
会怎么样?
我愣了愣,如果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还能怎么样呢?
他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总不能强迫他吧?
可能大抵会做好一个报恩人的本分吧,再也不对胡归阙抱有任何的奢望和期待了。
不过我并未对胡归阙说实话,我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胡归阙,说道,“如果你给我的不是我想要的答案,那我就会打死你。”
胡归阙,“?”
下一秒胡归阙笑了,“你打得死我吗?”
我笑而不语,打不打得死不重要,狠话必须要先放的。
“不说这个了,每次说这个都伤感情,我们不是还要去找小狐狸吗,时间不早了。”我对胡归阙说道。
“嗯,仙儿说得对。”胡归阙点了点头。
归来院的位置属实是有一点偏僻了,按照正常的路程来说,得两三个小时,但这次胡归阙带我走的不寻常路。
反正就是他把我一搂,眼一睁一闭就到了。
“你这次怎么舍得用灵力了?”我好奇的问胡归阙。
胡归阙敲了敲归来院的门,对我说道,“免得邵游那家伙闻着味儿就来了。”
“可婚契还在他那里,他想找到我也很容易。”
“至少来得晚一点。”胡归阙冷哼了一声。
同时归来院的门也在这时打开了,开门的依旧是胡伯,当他看见胡归阙的那一刻,他就立刻想关上门,然而胡伯的动作哪里快得过胡归阙?
胡归阙伸手抵住门,一只手直接就将胡伯给拎了起来,无论胡伯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他将门稍微用力一推,门就大大的敞开了,院子里传来虞卿洲清冷的声音,“你轻点,别把我的门推坏了。”
胡归阙轻笑了一声,拎着胡伯便往里面走,边还忍不住的往胡伯的小屁股上一拍。
“小兔崽子,看到舅舅就这副鬼样子,你就能尊老一下?”胡归阙表示不满。
胡伯我不惯着胡归阙,一口狠狠的咬在胡归阙的手上,直接咬出了几个血洞,可胡归阙就好像感觉不到疼一般,面不改色的拎着胡归阙走到了虞卿洲的面前。
“死老头,想让我尊敬你?你做梦吧!舅舅?你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至少陌生人不会伤害我!”胡伯气得对胡归阙破口大骂。
胡归阙盯着胡伯,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什么也没再说。
霍锦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后马上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当他看见胡归阙拎着胡伯的时候,他立刻就急了。
“胡归阙哥哥,你把胡伯哥哥放了吧!求您了!”
霍锦是真着急,见胡归阙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他直接就给胡归阙跪下了。
我看着霍锦这下跪的姿势,他好像越来越熟练了。
胡归阙睨了一眼霍锦,对于霍锦的称呼有些不满,“你这小孩儿,这小东西是我的外甥,你喊我哥哥,也喊他哥哥,你把我俩喊同辈了。”
霍锦被胡归阙给说委屈了,他小声的说道,“可是……”
“不是你让我喊你哥哥的吗?”
一旁喝茶的虞卿洲闻言,唇角忍不住抽了抽,“小阙儿你也真好意思,让一个小孩儿喊你哥哥,你脸呢?”
胡归阙却不在意,“这小孩儿喊仙儿姐姐,自然就得喊我哥哥,不然得差辈。”
我,“……”
算了,此时此刻我还是保持沉默吧。
虞卿洲眼神看向胡伯,“那你让人家怎么称呼小狐狸?”
胡归阙陷入沉默,认真思考,恍然大悟。
他睿智的对霍锦说道,“那你以后就称胡伯为小侄子吧。”
胡伯,“???”
霍锦,“……”
“这不好吧胡归阙哥哥。”霍锦愣住,看向一旁的胡伯。
我整个人都无语了,这下霍锦和胡伯都差辈儿了,胡伯做梦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喊一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人类孩儿为叔叔吧?
愣了三秒之后,胡伯直接破防了,尾巴的毛已经炸开!
“胡归阙!!!做狐狸怎么能损成你这样!”胡伯气得脸紫了,“你自己多大年纪你心里没数吗?你怎么好意思让一个人类小屁孩喊你哥哥?”
“他应该喊你老祖宗!”
“退一步万讲,他喊你哥哥就算了,为什么给我降辈了?”
我看胡伯此刻都要气的吐血了,不过我要是胡伯的话,我也会气得吐血的。
我就缩在胡归阙的旁边当个吃瓜群众,谁知道胡伯朝着我一指,怒喊道,“你管管他呀!”
我?
叫我管胡归阙?这不是想让我也死嘛?
我不要,我表示拒绝,况且他肯定不会听我的。
我尬笑着,“这我管不了呀,我哪能管恩人的事?”
胡伯的眼睛一瞪,直戳重点,“怎么不能管?他不是想泡你吗?这还不好拿捏?”
我感觉我的心脏被中了一箭,哪里是我拿捏胡归阙啊,他直接把我给拿捏住,我给他表白他都拒绝我了,这是想要泡我的意思吗?
此刻我的心里在默默的流泪,我对胡伯说道,“不好意思啊小狐狸,我真管不了他,毕竟在之前他拒绝了我。”
“什么?!”胡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胡归阙。
随即胡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和痛快,还拍了手掌。
“好好好,好啊。”胡伯嘴里开心的嚷嚷着,“死老头,我已经能预见你的未来了,你完了。”
胡归阙此时的表情看起来淡定如斯,但他的眼底却闪过一丝的迷茫和慌乱。
“你在胡说什么。”胡归阙不屑道。
胡伯嘿嘿嘿的笑着,看着精神有点不正常,“你拒绝了凌仙,你完了,你以后要追妻火葬场了,再也没有机会咯,这就是你的报应啊胡归阙!”
“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知道,除非她永远不知道那件事。”胡伯冷冷一笑。
此时,虞卿洲也看了我一眼。
嗯?
胡伯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永远不知道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