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还有另外的路?”陆非诧异。
“有是有,但是那条路更不好走......龙神爷是想看你们的诚意!”秦老汉把龟甲收起来。
“你们能过了那条路,就能进落龙洞找你们想要的东西。”
“要是过不了......莫要硬来,尽可能保住性命,知难而退。你们拜过龙神爷,龙神爷不会赶尽杀绝。”
说完,他看向贺云松。
“老爷子,是回去,还是走另一条路,你们自己选。”
贺云松皱着眉,不解道:“既然另一条路更难走,我们还有得选吗?”
“不一样,那条路没有泥蛤蟆,不至于寸步难行,但其他的邪祟脏东西机就多得多了。”秦老汉解释。
“都有些什么邪祟?”
“那条路必须过水,光水猴子和血蚂蟥都够你们喝上一壶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我不敢走那条路。”
秦老汉摇摇头,望着云雾缭绕的远方,眼神中透出深深的畏惧。
贺云松的脸色变得很差,迟疑着看向陆非:“陆小友,你怎么看?”
“我是来帮贺老爷子找东西的,全听贺老爷子安排。”陆非道。
这趟兴师动众来都来了,什么都没找到就回去,别说贺云松,陆非也不甘心。
贺云松思索了好一会,咬牙道:“这样,其他人护送老段和小灵月回去,我和陆小友两人去闯一闯那条路。”
“老贺,你何苦冒这个险?”段天奎连忙劝道,“志胜是个好孩子,他不会怪你的。”
“就因为他是个好孩子,我才要弥补。”
贺云松深深叹气。
“他的父亲为了帮我试药,中毒而亡,我本就亏欠他。他为了救我,又生生少了一条胳膊,腿也瘸了。本来已定好了日子成婚,未婚妻见他如此模样,狠心退了婚.......”
“我欠他太多,若不趁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为他做些什么,以后到了九泉之下,我如何面对他的父亲?”
段天奎看了看老友,知道他心意已决,道:“既然如此,我陪你一同去!”
“不可!你还有小灵月要照顾。”贺云松立刻拒绝。
段灵月连忙道:“我也去!贺爷爷,我不怕,爷爷说了我要多多锻炼,才能变得像陆非哥哥一样厉害!”
“不行!这地方不是闹着玩的,风水师本就不用以身犯险,更何况你又是个女孩子。”
陆非开口劝道:“段爷爷,就听贺老爷子的安排吧,这地方人多未必是好事。我们会努力保护贺老爷子的,不管找不找得到接骨木,都要平安回来。”
“如此,小陆,拜托你了!”段天奎重重拍了拍陆非的肩膀。
“我也有件事想拜托小灵月。”陆非笑着从背包里抱出小黑狗,微笑看向段灵月:“小灵月,可以麻烦你,帮我照顾小黑吗?”
“我当然愿意,可是......”段灵月抱着小黑,圆圆的杏眼里充满担忧,“我知道我现在没能力,帮不上陆非哥哥的忙,陆非哥哥,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
“一定!”
贺云松只留一个保镖。
其他人,则护送段天奎爷孙原路返回。
也许真是龙神爷在看着,他们没有再碰到泥蛤蟆,顺利地出了落龙岭。
“老爷子,我只能送你们到那条路,就不跟你们过去了。”秦老汉郑重地看着贺云松。
“那条路没有分叉,一直往前走就能到落龙洞。要是天黑了,你们就找个干净地方生火,千万别赶夜路。”
“好,我们知道了。”贺云松沉着脸点点头。
秦老汉带着他们,朝着往左侧的方向走,穿过一片怪石嶙峋的山缝。
“好了,前面就是了。”他指了指前方的下路,从背包里拿出一袋药粉,递给陆非。
“这个可以防一防血蚂蟥,你们千万注意,别被那玩意沾上了!一沾上就撕不下来,非得被吸干血不可。”
“多谢了,大叔!”陆非感激地收下药粉。
“我破个例,今晚就不回村了,在山那边等你们回来。”秦老汉摆摆粗糙大手,“快走吧,龙神爷不喜欢夜晚有人打扰。万一天黑你们还没到地方,停下来休息,不出声不说话,问题不大。”
他千叮万嘱。
贺云松也很感激,对着他重重抱拳,然后和陆非两人抓紧时间出发。
走出山峰,前面是一片大小不一的水坑。
薄薄的雾气漂浮在水面,潮湿又阴森。
不过好在这里石头多,可以踩着石头过去,不沾水。
陆非在前面带路。
保镖搀扶着贺云松走中间,荆剑在最后面压阵。
大家小心翼翼,踩着石头顺利过了几个水坑,
这里的水坑有深有浅,深的犹如黑洞让人毛骨悚然,浅的清澈见底,能清晰看到水中的杂石。
以及,石头缝隙中夹着的灰白色骨头。
陆非小心避开深坑,朝着左边的浅坑伸腿,踩在中间的石头上。
“咦,这石头怎么是软的?”
一脚踩下去,陆非感觉不对,低头一看,那石头居然蠕动起来!
圆圆的身体展开,变成了长条状,一端变尖便长朝着陆非的小腿伸来。
“是蚂蟥!”
陆非瞬间头皮发麻,连忙收腿,将药粉撒了下去。
哗哗哗!
蚂蟥扭曲着收回去,但被药粉刺激,清澈见底的水面一下子沸腾起来。
水里那些石头竟然全都开始蠕动,变成一条又一条手臂粗细的蚂蟥,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
这画面简直让人窒息!
四人头皮都快炸了,连连后退,生怕被蚂蟥沾上。
被真龙气息滋养,灵物更具灵性,邪祟就更邪,连蚂蟥都长得这么大!
保镖脸色煞白,高大的身体不可遏制的颤抖,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宁愿被棍子打被刀砍,也不愿意面对这种邪门的东西。
“陆非,里面全是这恶心玩意,我们怎么过去?”荆剑感觉自己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抗拒。
“深水坑更过不去,只能走这里。”陆非咬了咬牙,“如果能把那些蚂蟥都引开,我们动作快些,也许能过去。”
“怎么引?”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