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陆云萝睨着眸子看了他一眼,“没经过的我的同意就进我的房间,我看你也很不老实。”
要不是外头下人禀报。
指不定这家伙会对她做些什么呢。
还好。
她抓了两爪子。
怎么着自己也不吃亏。
寂无绝看着陆云萝那张刚睡醒红扑扑的脸蛋,发现她现在对他已经没了以前的惧意,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陆云萝护着自己的衣领,往后缩了缩。
为什么她感觉寂无绝看着她的眼神怪怪的?
这家伙该不会想兽性大发。
要把她那啥吧?
寂无绝自然不知道陆云萝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如果知道的话。
他一定会如她所愿。
“躺下!”他看她眼底还有倦意,知道她还没睡足,应该是吵醒她了。
“不躺!”
陆云萝想都没想就拒绝道。
开玩笑。
这家伙坐在边上她能睡得着吗?
她要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
寂无绝拧眉。
看着她一脸防备的模样。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就在这时,陆云萝伸出脚推了推他,“人家找你呢,还不快去?”
外头的人都等了半天了。
寂无绝起身,知道自己在这她也睡不着,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
神兵营营地的一座营帐内。
寂无绝一身玄色衣袍坐在上首。
如墨的长发被高高的束起。
额间两旁垂下两缕碎发。
给他本就俊美的容颜增添了一丝冰冷和疏离。
陈琰立在一侧。
底下是姚师傅和其他的铁匠师傅。
每人的手里都捧着一把闪着幽冷金属光泽的钢刀。
寂无绝扫了一眼底下的钢刀。
伸手一抓。
其中一把钢刀顿时飞入他的手中。
他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柄钢刀,品质的确不错。
起身试用了一下。
锋利程度居然超乎他的想象。
“皇上,皇后娘娘所提供的这种炼钢方法可以大规模的生产,炼出来的钢每一块都能保证有这样的品质。”姚师傅上前解说道。
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
亲手所做。
他绝不相信此等品质的钢也能大批量的生产。
寂无绝手中的长刀在半空“唰唰”的划出一道弧线后收回。
脑海中浮现出陆云萝刚才在房间内那张红扑扑的脸蛋。
对于她能提供出大批量炼钢的方法这件事,他一点都不意外。
从小麦开始。
她就在不断的创造奇迹。
她身上似乎有一种超脱这个世界的能力。
他回想起在太容城山庄的那一晚。
那一夜,明明他们已经搜遍了整个山庄。
都没有她的身影。
可偏偏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她又带着受伤的长容忽然在院子里出现。
他知道。
她身上一定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那时,他心中是庆幸的。
还好!
她有保命躲藏的手段!
可此时此刻。
他却忽然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她身上表现出来种种超脱这个世界的能力,总让他有一种她可能会随时消失的错觉。
不过这种不安在他幽深的眸子里也只是转瞬即逝。
真要有那一天。
他上天入地也会把她找回来。
接下来,寂无绝下令。
调集神兵营的全国各地的炼铁坊的工匠。
集中到一处。
全力冶炼钢铁,生产兵器。
他的目光幽深。
赫连狱登上皇位。
东澜国和北苍国之间恐怕早晚会有一战。
……
边关十万大军驻扎的营地里。
白震海正背着双手在营帐里不停的来回走动着。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心绪不宁。
感觉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尤其他暗中查探得知皇上和皇后也来了边关之后,这种不安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这时,一名士兵进来禀报,“白将军,京城寄来的信函。”
白震海打开。
看完之后随手扔到了火炉里。
火光瞬间吞噬了那封薄薄的信件,在火炉里化成了灰烬。
白震海思索了许久,终于沉声喝道,“来人!”
……
边关的夜晚黑的很早。
刚用完晚膳天就黑了下来。
这边的冬天极为寒冷,入冬的时间也比较早。
陆云萝在上原州过了一年没有冬季的日子,冷不丁的要过冬天了忽然有些不太适应。
不过好在,她住的这个房间,是有地龙的。
地龙一烧。
整个房间都暖和了起来。
这也是她这段时间不爱出门的原因。
因为外面太冷了!
她寻思着这两天得再给丞相爹送一些粮食,衣服还有木炭过去。
他那个住房条件。
怕是晚上特别的冷。
不知道能不能挨得过去。
陆云萝洗漱完毕之后躺在床上,从空间拿出一包爆米花和一本民间淘来的小说话本,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了起来。
这时,房间的门忽然打开。
顿时吹进了一阵冷风。
寂无绝裹着外面一身的严寒走了进来。
陆云萝吓得手一抖。
差点就将爆米花打翻在床上了。
一脸不满的瞪了一眼门口进来的男人。
这家伙怎么每次进来都不敲门?
还好,她吃的只是爆米花。
真要问了她也能圆的过去。
寂无绝扫了一眼床榻上一脸不满的小女人,“你好像不是很喜欢看到我过来?”
陆云萝从床榻上下来,“你每次进来都不敲门,我当然不喜欢了,万一我在换衣服呢?”
那她岂不是瞬间走光?
寂无绝嘴角微微一勾,“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我看到了又如何?”
只可惜。
他的运气似乎很不好。
陆云萝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争执,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么晚了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寂无绝看了她一眼,然后吐出了两个惊人的字,“睡觉。”
下面的人给他安排的住处就是她的房间。
不来这里。
他没有地方可睡。
“睡觉?你是在开玩笑吧?”陆云萝不相信。
寂无绝这个人虽然有时候看上去挺凶的,话也少,人也冷。
但是在宫外从来都没有强迫过她。
甚至两个人从太容城到边关这一路上,他每次都把马车单独留给她,从来没有要睡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