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十月初, 挑战者系列第五站芬兰杯在艾斯堡举行,大鹅新升组双人组合ym和va双双出战,ym兄妹档一如既往地稳定发挥, 在升组首秀便拿到了芬兰杯的铜牌。
而他们的同门师弟师妹卡维拉和阿纳托利状态不佳, 最后以20002分的总成绩位列第九。
知道卡维拉的为何状态不好的冰迷纷纷发出竞技体育不要靠近爱情的感叹。
“听说卡维拉在休赛季的时候和俄罗斯一支冰球队中锋谈恋爱, 结果被曝出来这个中锋本来就有女朋友,脚踏两只船, 和卡维拉在一起就是玩票性质。”
理疗室, 徐阳冰正在配给谢云君带回家热敷的药包, 陆酉坐在谢云君身边,跟他说着大鹅休赛季的八卦。
当然, 卡维拉自己的八卦还是这姑娘亲自操着一口毛味儿英语,一边喊着“臭渣男去死叭”一边亲口告诉陆酉的。
“中锋原来的的女朋友是艺术体操那边的选手,那姑娘来找到卡维拉,两人把事情掰扯明白后,顿时发现自己都是受害者, 联手当着冰球队所有人的面哐哐甩了那个渣男几巴掌。”
陆酉趴在谢云君膝盖边, 少年一边扒橘子一边耐心地听她喋喋不休:“后面这件事情差点升级成俱乐部之间的混战。”
卡维拉所属的冰川俱乐部虽然是因为花滑而扬名世界, 但旗下冰球队的成绩也不差,得知自家花滑队的妹子被欺负,以毛子的性格哪里还能忍。
他们拦住拿了麻袋准备套着渣男打一顿的阿纳托利,然后在国内的冰上曲棍球联赛中,冰川俱乐部和那个渣男所属的俱乐部打得头破血流。
阿纳托利私下斗殴会犯禁,搞严重了禁赛都是有可能的, 但以打架为看点的冰球队可没有这个限制。
这次可不止是专门打架的执行者之间的battle,两支冰球队伍几乎是全员下场,十几个壮得跟棕熊似的人直接在冰场上打起了群架, 裁判一看拉不住,直接下场避免被战火波及了。
徐阳冰一边抓药一边啧啧两声:“休赛季的瓜年年有,但还是属俄罗斯的种类最齐全啊。”
跨项目之间爱恨情仇,还有各种教练与选手之间的恩恩怨怨,不愧是被称为休赛季瓜田的国家。
这些年的素材要是拍成纪录片,播放量一定差不了。
徐阳冰抓好药后,嘱咐谢云君晚上睡之前一定要用药包热敷。
得益于谢云君之前一直稳定发育的身体,这次突如其来的生长期并没有让他身高猛蹿,一个月下来,少年也就是从接近一米八真真实实地长到了一米八而已。
谢云君的身材比例好,一双笔直的腿本来就长,外加几套考斯腾的腰线又高,穿上冰鞋之后,在冰上的视觉效果只能用赏心悦目来形容。
原本种花双人滑的男女身高差都不高,基本在十厘米上下浮动,像陆酉和谢云君这种身高差超过二十厘米的,这些年来还是头一对。
虽然视觉效果上略显一点不协调,但身高差大的好处还是明显多于坏处的,目前教练团最直观的一个感受就是,两人做起托、捻、抛等双人滑的动作更轻松了。
像是3ath,因为谢云君能把她抛得更高更远,陆酉已经从双足落冰进步到成功落冰过好几次。
“我觉得我以后怎么也得长到一米六才行,”飞机上,陆酉咬着牛奶吸管狂吸,喉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要是能长到一米六五就更好了。”
陆听讼在一旁默默想:为了我的心脏健康,你还是不要长到一米六五比较好。
早上八点,首都的亚宁冰雪运动中心已经聚集了一批种花冰上项目运动员。
今天是冬奥宣传片的拍摄日,正好下周的奥运测试赛也会在亚宁冰场举办,接到拍摄通知的姜洋和陆听讼昨晚就带着陆酉他们提前过来了。
今天除了花滑、短道速滑和冰球这为人们熟知的老三样,冰壶和速度滑冰那边也来了选手参与拍摄。
国家短道速滑队的人刚走进场馆,就看到冰场上五六个花滑选手呈一字排开,蒋冉叼着个口哨,含糊不清地问:“准备好了吗?”
蒋时批评自家姐姐:“姐,正规短道速滑比赛呢,作为发令员你要严肃点。”
蒋冉敷衍地“嗯嗯”两声,抬起手:“预备备——”
蒋时连忙摆出起跑姿势:“唉不是?我还没准备好呢!”
“裁判有人抢跑,裁判在哪里?不讲武德!”
“虽然但是,终点线在哪啊!一千米是滑几圈来着?”
“靠!你们双人和冰舞是不是玩不起?欺负单人滑没搭档?速滑比赛还要牵手滑?”
蒋冉吹哨发起跑令的瞬间,排开的几人一片混乱,大家踩着自己的花滑刀滋溜一下蹿出去。
众人捯饬着往前滑,陆酉过弯道的时候,还装模作样地学速滑运动员伸手扶了一下冰。
比艺术的人非要比速度,结果就是摔了个大屁股墩儿。
短道速滑队:“……?”
有个短道队员迷惑地扣扣脑袋:“这是在干嘛?”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小姑娘过弯时压刃太深,冰刀一歪后干脆原地躺平了。
她趴在冰上,等队伍二次经过时,大叫了一声“谢云君”,然后就被还在队伍里的男伴一拽,若无其事地重新加入比赛队伍。
于博涛在一旁激情解说:“赛点出现了!第一届‘诶就是玩’运动会短道速滑比赛的赛点出现了!现在我们可以看到,蒋时选手和陆酉选手咬得很紧!陆选手在加速!”
“最后一个弯道!”
“哎呀,蒋时选手和陆酉选手双双摔倒……捡漏的谢云君选手冲线了!好耶!他是冠军!谢选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佩服!实在是佩服!”
于博涛身兼数职,解说完又把水瓶当做话筒递到摔成一团的蒋时和陆酉面前。
“蒋选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蒋时:“可恶!下一场冰球比赛我一定要赢!”
短道速滑队:“?”你们花样滑冰队连冰球都不放过了是吗?
陆酉从冰上爬起来,滑到谢云君身边,高举双手:“裁判!冰球我要跟谢云君一队。”
谢云君给她拍了拍头发上的冰渣。
于博涛点点头:“可以。”
冰舞的选手数了数人头,一脸认真:“打冰球咱们几个是不是人少了点?”
“没事,不是来人了吗,”蒋冉朝着短道速滑队挥挥手,“速滑队的家人们,来一场紧张刺激的冰球比赛吗?”
短道速滑队有人问:“哪来的球杆和球?”
蒋时举起一个空的易拉罐:“球。”
陆酉举起自己的冰刀套:“球杆。”
短道速滑队:“……”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玩不玩,不玩我们就自己玩了啊,”蒋冉吹了吹哨子,“犹豫!就会败北!”
短道速滑队的人顿时摩拳擦掌,一个个飞快地套上自己的冰鞋冲上冰场,诚实地举起了自己的冰刀套。
于是乎,等冰球队姗姗来迟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个场景——
一群即将代表国家出战奥运的花滑和短道速滑选手,纷纷猫着腰,双手握着短短的冰刀套,像锄地似的在冰面上一蹭一蹭的,似乎在拿刀套去推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那玩意儿居然是个易拉罐。
只见谢云君几个假动作外加绕背,易拉罐就直接飞到了陆酉脚边,陆酉拿自己粉粉嫩嫩的刀套一勾,把易拉罐打进了用纸箱临时立起来做的球门之中。
球进之后,这姑娘还比了个耶。
而据说是冬奥会冰上项目最有可能获得金牌的双人一号选手蒋冉兴奋道:“我宣布,‘诶就是玩’运动会冰上曲棍球项目,花样滑冰世界第一队vs短道速滑最叼队,花滑队获胜!”
冰球队瞬间发出了跟短道速滑队刚来时一样的疑问:“这群人是在干嘛?今天不是来拍宣传片的吗?我走错地方了?”
直到摄制组抬着器材进来,国家队的这场疯玩才算结束。
陆酉出了一身汗,因为拍摄还要换上考斯腾,她干脆去洗了个澡,虽然新赛季已经换了曲目,但摄制组还是让陆酉和谢云君把《冰封交响曲》那套考斯腾带过来了。
这套在世青赛逆风翻盘的节目在国内冰迷界的人气很高,连带着雪姬这套考斯腾也被广为赞誉。
而本次除了拍摄奥运宣传片外,还要拍一些写真做成文创产品,比如明信片或者立牌之类的,好放进奥组委官方开的网络售卖平台上,满足冰迷们想要官方正版周边的愿望。
毕竟隔壁霓虹国选手的同款抽纸盒都能卖到断货,奥组委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这个巨大的商机。
“我觉得这套考斯腾好像有一点点小了,”等待拍摄的时候,陆酉跟谢云君说,“这胸口布料挤得我都不敢大口呼吸,生怕给崩开了。”
“哗啦——”
陆听讼拿着水杯的手一抖,捂着嘴一阵猛咳嗽。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作为小叔,得想办法提醒一下侄女儿,她和谢云君如今都长大了,就算小时候经常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现在很多事情也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口无遮拦。
陆听讼刚想开口的时候,陆酉眼睛一亮,已经冲到了挡板边。
蒋冉和于博涛做了一个抛4s。
陆酉拉着谢云君的衣袖,看着这个漂亮的萨霍夫四周抛:“等抛3a稳定下来了,我也想试试抛四。”
对于花滑来说,摆拍太过僵硬,今天的海报取材也就是让选手把曲目在摄影师面前滑上一次,只不过比起比赛妆容精致了一些,表情放松了一些。
嗯,比赛生图嘛,尽管花滑是颜值level极高的项目,但选手做极限动作时的表情管理失控的样子……大家懂的都懂,当然也不排除一些摄影大角虫,能把赛场图也抓拍得好看。
比如推特上,一个钟情于全世界追花滑比赛的日本女摄影师,就经常发布一些赛场神仙美图。
日本飞往种花首都的飞机刚落地,资深冰迷山本奈奈子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扛起自己的摄影设备,在推特上发布一条带着定位的动态,并配文:【最近会更新亚洲公开赛暨奥运测试赛相关视频,日常嚎一嗓子——tori酱,kimi桑,给妈妈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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