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九公子还真是多情浪子啊,看到女人,也不分青红皂白就抱在怀里,也不怕哪天死在女人的手里。”
黑夜女子整理了一下被韩非弄乱的衣服,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故意为之,嘴里吐出沙哑的声音来。
可是,在韩非听来,这女孩的语气中除了有些生气,既然还含有一丝幽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韩非能死在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手中,我也是心甘情愿啊。”韩非面带微笑,语气调侃的说道。
“你认得我是谁?”黑夜女诧异的问道。
“不认得,不过姑娘,你竟然都这么说了,看来我们见过面了。”韩非摇了摇头。
“你既然不认得我,那为什么知道我很漂亮呢?”黑夜女子疑惑的问道,她脸上的面巾可不是拿来做装饰用的。
“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拥有这么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我想她的主人一定很美吧。”
其实韩非说的话有点口不对心,那就是即便他面前的女孩很丑,韩非一样会这么说。
试问,有那个女孩子不喜欢被别人夸奖漂亮呢,况且,韩非面前的女子,除了脸,身上哪个地方不是百里挑一的存在。
“哼,油嘴滑舌,真看不出来,原来韩国九公子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登徒子,今天我算见识到了。”
黑夜女子恼怒的转过身子,不过她眼角的笑意还是被韩非敏感的捕捉到了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韩非见女子笑了,准备切入正题。
“打赢我,我就告诉你,否则你就等着被我好好教训一顿吧。”
黑夜女子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黑色内力。
“咦,墨家内力?”
韩非有些诧异的看着黑衣女子,他与墨家可是毫无交集啊。
而且听这女孩的话,自己好像和她还有一些过节。
韩非思考了许久也没有头绪,索性不想了,直接揭开女子的面巾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姑娘,在下失礼了。”韩非拱手说道。
话音刚落,韩非就看见全身散发黑色气息的黑衣女子朝他急速而来。
她的攻击,无论力量还是速度,都是无可挑剔的。
看着女子的肌肤,韩非估计她的年龄也不过二十岁,这么年轻的墨家高手,韩非可是从未听过,这下,可是更加激起韩非对女子身份的好奇心。
韩非心念一转,一道金色的太极图将他的身体包裹。
黑衣女子见此,发出一声疑惑声,待她的攻击即将接近韩非之时,韩非竟然凭空不见了。
“和光同尘,想不到你竟然习得了道家的心法。”黑衣女子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
她心里清楚,韩非一直都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和光同尘这套功法的特殊性,让她找不到韩非的位置。
突然,女子感觉到身后一阵劲风吹过,她有心想躲,不过已经太迟了。
待她站稳脚步后,就发现韩非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前,他手里的东西不就是自己的面巾么。
“焱妃?”
韩非意外的看着黑衣女子的庐山真面目,失声叫了出来。
“别叫我,你个道貌岸然的大骗子,受死吧。”
焱妃见被韩非识破的身份,也不在保存实力了,纤细的手掌出现一招红色的骷髅头。
正是阴阳家火部大司马专属的绝招,阴阳合气手印。
红色的骷髅头在焱妃手中还只有碗口般大,可是朝韩非而来是却比他整个人还要高。
韩非看着朝他而来的骷髅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脸上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焱妃见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冷哼一声,顿时,红色的骷髅头,张开了大嘴,好像要把韩非整个人吞了似的。
可是即便如此,韩非依旧纹丝不动,在骷髅头在韩非只有一微米的时候,焱妃叹了一口气,骷髅头也随之消失了。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伤害我。”
焱妃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感觉整个人被紧紧抱住了,耳边还传来一口热气,她顿时感觉整个身子都酥软了下来。
“你这个见异思迁的登徒子,放开我。”
焱妃坚强的站起身来,身体不断扭动,以此来挣脱韩非的束缚。
“我说你干嘛一来就攻击我,原来是吃醋了。”
韩非听到焱妃的话,才恍然大悟,不过这个时候他要听焱妃的话,放开手,他才是傻子呢。
“少在这里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是谁呀,我会吃你的醋,快放开我。”
焱妃被戳穿心思,有点心虚,不过她怎么可能承认呢。
她心里可是还有气的,所以焱妃就在韩非怀里不停的扭动的身子。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就像傲娇的女朋友在赌气一样,更加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而且韩非刚才本就欲火焚身,刚把火压下去,可是随着焱妃丰满的身体不断扭动,韩非的欲火又被勾起来了,而且比原来的更甚。
“我是你的男人。”
焱妃在玩火,而且已经引火烧身了。
只见韩非全然不见平常的理智,充满兽欲的眼睛看着焱妃。
沙哑的声音直接让焱妃冷静了下来,还不等她回头看是怎么回事,历史如戏剧一般,滚滚而来。
焱妃再一次被韩非横抱了起来,这一次她没有再挣扎,只是定睛看着韩非,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
随之一件黑衣从床上落地,韩非看着焱妃肌肤上那惟妙惟肖的金乌纹身,他整个身子爬了上去。
夜空下,一阵阵销魂摄骨的声音从韩非房间里传出,而且声音极大。
其他房间里,武功高强的女子,例如紫女这般,一晚上听的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里有些羡慕起正呼呼大睡的红莲。
“娘亲,这是谁的声音啊?”
惊鲵屋里,田言的疑问声在黑暗里传来。
“乖乖睡觉,不该听的别听。”
惊鲵呵斥了一番,就再也没有了动作。
只是她羞涩之余并没有听到田言话语中的真正含义。
早熟的田言自然也明白这是什么声音,不过这声音的主人在田言听来,极为陌生,所以田言才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