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本世子拥兵80万,自重又如何? > 第705章 他怎么会知道!

我的书架

第705章 他怎么会知道!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你们站住!别过来!”
苏丁珲吼赤远卫。
“豫国公,有什么话,同郡主说。”赤远卫耐心耗尽,一个跨步,擒住苏丁珲。
“撒手,你们撒手,我不要见萧漪!”
“撒手!”
苏丁珲踢蹬着腿,大喊大叫,一脸惶恐,哪还能瞧见平时的儒雅。
赤远卫皱皱眉,一掌劈了下去,聒噪!
拖死狗一样,赤远卫把苏丁珲拖走了。
……
会宁,杨束鱼竿啪的打在水面上,聚拢过来的鱼儿,立马四散逃走。
“臭娘们!”
“还敢找我要钱!”杨束怒气冲冲,恨不得跟萧漪大战个三百回合。
牌九走过来,瞥了眼方壮,满脸的指责:瞅你,又把皇上惹生气了。
方壮瞪牌九,拳头捏的咯咯响,狗东西!就会坑他!
一早就知道这信不对,所以让他送呢!
“皇上,隋王府府卫闯入后宫,把萧帝强行接走了。”
“萧国朝臣意见很大,让清河郡主给个说法,把萧帝送回宫。”牌九恭声禀道。
杨束眼帘抬了抬,“萧漪对萧泽很看重啊,是一点时间都不耽搁,理由都不找一个,直接就抢。”
“取纸笔来。”杨束对牌九道。
借他生子,还跑他面前装没事人,一桩桩一件件,萧漪居然还有脸找他要钱!
杨束就是散了,也不给萧漪一个子!
识相的,就把狗蛋送过来。
不然,就别怪他拿大炮轰了。
墨迹一干,杨束就让牌九把信送出去。
“那些降臣这两日都做了什么?”杨束问方壮。
“读书,或是被靖阳侯带去书院和村子。”
“倒都安分。”杨束提起鱼竿,重新上饵。
晚间,杨束收到了豫国公府被查抄的消息。
摩挲着佩玉,杨束凝望夜色,豫国公府覆灭,苏洛君是彻彻底底“死”了。
往后,她只能更换姓名,苟活于世。
几代人的荣耀,毁在了苏丁珲手上。
再提起豫国公府,众人的言论里,会多不少轻蔑和嘲讽。
短短数日,苏洛君从天堂跌至地狱,身份、家人,什么都没了。
就剩一副残破的身体。
对一个花季少女来说,这简直是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杨束,我叫苏洛君,苏洛君……”
清脆明媚的声音在杨束耳边响起,每一个回头,都是灿烂的笑脸。
杨束闭了闭眼,那个热烈的姑娘,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
暗牢里,数个血人被吊在半空,地上是一滩暗红的液体。
赤远卫甩了甩带刺的鞭子,问出了同样的问题,“母亲叫什么名字?”
不回答的就继续打。
说了的,一遍遍重复问。
语气不坚定的,抓去灌醋,直到人神智彻底迷糊。
街道上,身穿甲胄的卫兵提着长枪从一家跑向另一家。
刑部的大牢里塞满了人。
“清河郡主这是要做什么!造反不成!”吏部尚书拧紧了眉心。
“陈家也抓进去了。”工部侍郎道。
“罪名呢?”
“没说。”
“简直是胡闹!”
吏部尚书站了起来,“我必须同她聊聊,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皇上是她推上去的,局势好不容易稳了,她又整这出!”
“若舍不得那个位置,当时便该自己称帝。”
“一而再的动荡,萧国如何发展!”
不顾众人的阻拦,吏部尚书大步出了去。
隋王府,萧漪指了指画册上的猴子,说给萧泽听。
萧泽吐出两个泡泡。
萧漪抿唇笑,捏了捏儿子的小手,比起和儿,泽儿真的让人省心太多。
低下头,萧漪亲了亲萧泽的脸。
“郡主,问出来了。”赤远卫低着头,沉声道。
“他们意欲给皇上喂断魂草。”
赤远卫话一出,屋里空气瞬间凝结了。
“断魂草?”萧漪的声音幽冷,眼底是嗜血的杀意。
“参与之人,活剐!”
“是。”赤远卫立马退下,不敢多停留一刻。
郡主在战场上的煞气,都没现在重。
出了屋,赤远卫深深吸气,感觉活了过来。
刘忠看了眼赤远卫,越过他往里走。
“郡主,秦帝来信了。”刘忠拿出密信递过去。
萧漪把萧泽给奶娘,接过信后,她并没有第一时间拆开。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泽儿就……
便是侥幸没死,身子骨也毁了,难以长寿。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杨束都救了泽儿。
救了他自己的孩子。
压下复杂的心情,萧漪展开信纸。
一眼扫过去,萧漪目光凝住了,手不自觉的捏紧,他怎么会知道!
杨束怎么会知道和儿是他的亲生骨肉!
这一刻,萧漪心乱了。
从杨束的语气看,他不会放弃和儿。
“咿。”萧泽叫萧漪。
萧漪呼吸平缓下去,把萧泽抱进怀里,贴着儿子的脸,萧漪目色深暗。
知道了又怎么样,和儿是她生的,杨束才照顾几日,有什么资格同她抢。
“传信给薛阳,擒住的那些密卫,喂上软筋散,送回秦国。”萧漪缓缓吐字。
泽儿这边,多亏杨束,她这次就不找他要钱。
左手抱着萧泽,萧漪右手拿起笔,杨束要再派人过来偷和儿,就别怪她无情了。
青壮可是能干许多事。
开荒,疏通河道,打铁,以及扔进军营里给赤远卫练身手。
“郡主,吏部尚书来了。”
门外,府卫朝里道。
萧漪搁下笔,声音浅淡,“他愿意等就等。”
人现在是不可能放的。
抱着萧泽,萧漪带他去逛园子。
“泽儿,再过几日,和儿就回来了,但弟弟不如你乖,极折腾人。”萧漪柔声开口。
看着萧泽肖似杨束的小脸,萧漪思绪逐渐飘远,和儿那般会闹,尚得到了杨束的喜爱,若是泽儿……
明明是双生子,命运却截然不同。
虽都无父亲相伴,但一个好歹相处过,且得到过父爱,母亲更是陪在身边。
而另一个,看似贵不可言,却困于深宫,无父母之缘。
“你就是怨我,也是应该的。”萧漪贴了贴萧泽的头,对大儿子,她满心歉疚。
萧泽冲萧漪笑,蹬了蹬腿,连牙床都露了出来。
萧漪心口酸涩的不行,“泽儿……”萧漪声音里是压抑的爱意。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