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正当蚊道人准备给萧升一个难以忘怀的教训之时,忽扇着小翅膀的落宝金钱,便突然自雷池之中窜出。
于是一个向上冲着,一个向下迎着,不过眨眼之间二者便撞到了一起。
顿时只见那噬空锥上的灵光瞬间一暗,当即便被吸入雷池之中镇压起来。
这电光火石之间的一幕,甚至没有给蚊道人一丝反应时间。
只见那蚊道人是失去了对噬空锥的感应之后,心中便猛然一惊,但是还不等他出手,噬空锥便已经落入雷池之中。
顿时只听得蚊道人在一声凄厉之极的哀嚎,萧升还以为他被刺激的失去理智,想要拼死一搏呢。
可是当他准备祭起七星塔防御之时,便看见那蚊道人瞬间就化作无数黑蚊,转身就向四面八方逃散而去。
“……”
不愧是魔教中人,这逃命的风格倒是没有重复的。
不过萧升虽然有所疏忽,但是冥河老祖可没有大意。
当他看见萧升将那噬空锥收去之后,便立刻意识到这是出手的最好机会。
于是在蚊道人化作无数黑蚊爆散之后,冥河老祖几乎是同时化作无数血影,紧紧尾随着蚊群而去。
见冥河老祖这般积极,萧升索性也就不再去追了。
当萧升转身看向其他战局时,这次发现血海魔教这次算是又被清盘了。
甚至连波旬、因陀罗、湿婆、毗湿奴等四大魔王的,都在白泽、商羊等人手中折了三个。
仅有大自在天魔王波旬,凭借这期诡异的本体,在五位大罗的围攻之中逃过一劫。
至于其他的魔修罗刹,此刻更是完全被打成了散兵游勇,血海魔教好不容易转化过来的魔修强者,这次又悉数身陨了。
当萧升毁去血海魔宫后示意收兵之时,白泽不由面色恭敬朝萧升一稽道:“恭贺帝君,荡平魔窟!”
萧升闻言不由轻笑道:“哈哈,巡天军此战亦是有功,待回宫之后众军悉数有赏!”
此言一出,虽然伤亡不小,但是明显气势越发凛然的巡天军,顿时齐声道:“谢帝君!”
其实萧升明白,只要蚊道人与镜魔尚在,血海魔教过不了多久还是会死灰复燃的。
故此他此战的目的不是真的想要灭了血海魔教,而只是想与血海魔教打个招呼,互相认识一下!
他相信经过这一战,无论是波旬、还是蚊道人、亦或是镜魔,他们都将对三元道宫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像先前那些小动作,故此在他没死之前,应该是不会有了。
果不其然,一场干净利落的大战使得三元道宫麾下的诸多道城外,很快便再也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奇遇’出现。
至于先前剩下的魔修,虽然依旧零星潜藏在道城之中,但是也无伤大雅了。
血海之战的结果很快便传遍了三界,诸天大能除了感叹一番魔教手段诡异之外,也不由越发对三元道宫更敬重几分。
毕竟那位三元帝君,可是动不动就率领大军打上门去的主。
一时间七洲三岛之上的各大道城,顿时又迎来了一波散修潮。
甚至有些大能出于历练弟子的考虑,也开始将门人扔了过来,好好的磨砺一番。
可以说不知不觉之间,三元道宫麾下道城衍生出的作用开始变得愈发多了,甚至有些脸道宫自身都不清楚。
……
当各处道城终于恢复安宁的时候,南瞻部洲之上,管夷吾的稷下学宫也开始渐入佳境。
随着墨翟、孔丘、鬼谷子,乃至于管夷吾本人不时的在学宫之中讲学,稷下学宫的盛名几乎传遍了诸国。
一时间,只要自认是怀才不遇的士子,便好似百川归海一般向着临淄汇聚而去。
虽然并不是所有来到稷下学宫士子都是大才,能得‘稷下先生’之称,享上大夫之禄。
但是凡事能走到此处的士子,着实都有可取之处。
毕竟能在这乱世之中,跋山涉水来到稷下学宫,这本来就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在鲍叔牙渐渐掌握了齐国朝政的主导权之后,稷下学宫的环境开始变得愈发开放。
甚至每月鲍叔牙都会专门一部分粮食用了供养学宫,至于怎么分配这些粮食,那么便是学宫内部的事情了。
围绕着这批粮食该如何分配,学宫之中的各家弟子又开始了一场漫长的讨论。
最后孔丘亲自下场言道:“凡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也!”
向来与孔丘说不到一处的墨翟,这次却是难得同意孔丘的观点。
但是管夷吾思量再三之后,还是微微摇了摇头道:“世不患寡,而患不公也!”
毕竟绝对的平均本来就是一种不公,而对于世人而言,其所追求的本不是什么人人均等,自始至终不过是一个公平罢了!
甚至可以更进一步得出结论:因世有不公,方才有不均也!
管夷吾此言一出,孔丘与墨翟顿时不由眉头紧皱。唯独只有鬼谷子,自始至终就一直在旁边抚须而笑的看热闹。
但是管夷吾明白,鬼谷子也能看清这一点,只是他心中所悟太多,故此很多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罢了。
自这次学宫辩难之后,管夷吾索性直接与学宫之中立一经台。而在经台之下则立一铜柱,管夷吾直接将学宫法度悉数刻于铜柱之上。
如此一来学宫弟子便可以经台辩难的获胜场次,作为为衡量标准,以此来分享每月的禄粮。
而这些有能享用到禄粮的学宫士子,则渐渐的被众人与一般的学宫士子分开,称之为稷下之士。
如此一来学宫之中的格局渐渐的便自行形成。
首先是有学宫大祭酒主持学宫诸事,其次便以诸位受‘上大夫之禄’讲学的稷下先生为尊。
再下则是那些能凭自己能力享用禄粮的稷下之士!
至于普通学宫士子,虽然也能在学宫之士听讲,但是其待遇便与先前的稷下之士不同。
很多时候学宫之中诸位先生所讲的道理,普通学子甚至要再三请教这些稷下之士后,方才能勉强听懂。